看《盜夢空間》電影的觀后感范文
由克里斯托弗·諾蘭執導的電影《盜夢空間》是一部集藝術審美和技術追求于一體的美國商業類型科幻大片,以下是小編為大家精心整理的看《盜夢空間》電影的觀后感,希望大家能夠喜歡!
看《盜夢空間》電影的觀后感1
《盜夢空間》(Inception)是部“山寨片”——如果僅僅看它的硬件設定的話。能夠說,入夢”的硬件條件,讓一切“硬科幻”迷們抓狂;那個讓大伙一齊做夢的機器(夢機,以下簡稱“燜雞”),電影從未解釋過其原理,也沒有什么復雜的物理結構,要不是出此刻本片中,你很可能意味那只是一套普通的醫療儀器;大家“連根線就能進入一個合夢時空”的設定,讓你想到小時候玩過家家時用易拉罐作電話的情形。但是,從科學的角度去解釋設備可行性,根本就不是影片的重點;硬件設定,對于類似本片的幻想故事而言,只是一個從“0”到“1”的過程;硬科幻迷們可能認為這之間區別很大很嚴肅,但對講故事而言,一切都只是個由頭而已。就像牛頓同學的“第一推動力”,玄是玄了點,但絲毫不能掩蓋在那個前提下他整個力學體系的光輝。同理,諾蘭哥哥只但是以這個“能夠一齊做夢”的機器為契機,來講一個情感、意識與心理的復雜而美妙的故事。
當我們理解硬件設定上“無中生有”的假設之后,《盜夢空間》的創意聽起來還是“有點懸”:像這種在硬件層次無視科學基礎,轉而以感情為核心,底下還搞些心靈救贖之類東東的架構,很有可能制造出三俗的玩意兒,比如《蝴蝶效應》(ButterflyEffect)之流。不是說玩“心靈雞湯
”必須很廉價,而是說如果那樣的感情表現得太直白而且用重復的手法不斷強調(類似“不斷回到過去拯救”之類的橋段),就會顯得很膩歪,連帶著想要表達的感情都無聊起來;反過來,如果有足夠復雜微妙的外殼包裹想要表達的感情、能讓觀眾費盡心思才能體會到那個感情核心的樂趣以及成就感,這樣的欣賞心理過程才會更超值,而且也更能展示編導的技能。對我而言,這樣一個精妙的過程就應是“有追求的”電影該表現的重點,而諾蘭哥哥(ChristopherNolan)的《盜夢空間》恰恰是一部將“1”拓展成“99”的完美案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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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盜夢空間》的劇本醞釀于10年以前,那時諾蘭剛剛完成處女作《尾隨》,正拍攝那部在敘事方式上具有巨大顛覆性和實驗色彩的《記憶碎片》。無疑,《盜夢空間》在敘事的復雜性上遠趕不上《記憶碎片》,但是作為一部商業電影,本片確實相當挑戰觀眾的腦力。電影中的人物行動在不一樣的夢境層次上展開,每一夢境層面的事件都會在其他層面上產生反應,當夢境進入到第三層第四層時,導演務必透過快速的平行切換使觀眾了解那些具體的微小變動,使觀眾得以在腦海中勾勒出這個大型的夢中夢中夢……的整體面貌。相信許多觀眾在觀影過程中把超多腦力都花在了辨別眼前的是第幾層夢境,并推測它將對另外幾層夢境產生的反應上了。
這部電影尤其具有特點的是:每一層夢境的時光流速不一樣,每下一層夢境要比上一層夢境的時光慢20倍,這就又為敘事增加了難度,導演務必對每一層夢境的敘事時光拿捏地十分準確。電影中的五層夢境(如果算上電影的開放式結局的話還有第六層)還只是敘事的縱向層次,電影有兩條橫向平行的敘事線索:“觀念植入”的敘事主線,以及柯布和他妻子之間的情感副線。橫向與縱向相乘之后,本片變得千頭萬緒,如果不是諾蘭這樣的敘事天才的話,平庸的導演根本無法處理。《盜夢空間》的觀眾在耗費了超多
腦力之后,相信都基本看懂了電影的具體情節。
與《記憶碎片》一樣,《盜夢空間》在敘事上并非沒有漏洞:電影在進入第四、第五層夢境時開始有點含糊其辭,比如齊藤在第三層夢境死去后按照前面的劇情邏輯就應進入“潛意識邊緣”,柯布進入的第四層夢境(即他與其妻子共同構筑的那層夢境)也被稱為潛意識邊緣,但對于柯布為什么沒有在第四層而進入了第五層(即影片序幕中柯布見到老年的齊藤那一層夢境——如果不承認這是第五層,便無法解釋齊藤的變老)才把齊藤找回來,電影沒有給出解釋。另一個明顯的錯誤是,齊藤是在柯布進入第四層夢境之后才死去的,柯布不可能明白齊藤已死而要去找他。
還有一個缺陷是,在建筑師建造的各層夢境場景之間并無劇情邏輯上的聯系,尤其是雪山堡那段,幾乎完全能夠視為導演為加入動作片元素硬塞進去的。這些瑕不掩瑜的漏洞并未太大地影響觀眾的觀影質量,因為這種新奇、大型、復雜的敘事方式與電影的類型元素混合起來之后,已經足以使《盜夢空間》成為一部高質量的商業電影。尤其對中國觀眾而言,《盜夢空間》仍舊算得上目前國內商業電影只能仰望的“神作”。但是,我務必說,《盜夢空間》還談不上完美的商業電影,這是基于兩點:一,電影始終缺乏一個英雄,缺乏一個具有足夠厚度的主人公;二,《盜夢空間》具有很高的
智力挑戰,但卻只有很低的情感穿透力。
我一向是諾蘭的擁躉,他的電影我差不多部部喜歡,在他的七部長片中我尤其中意《尾隨》和《黑暗騎士》。《尾隨》也包含了復雜的敘事技巧,但更讓我觸動的是其中包含的關于“孤獨”的主題,諾蘭在那部電影中刻畫了一個陀思妥耶夫斯基式的主人公。《黑暗騎士》堪稱完美的商業電影,諾蘭在經典的哥特式、漫畫式夸張的蝙蝠俠之后創造了一個新的英雄,但他已不再是一個簡單的超級英雄,而成了一個被善與惡割裂的杯具英雄,成了關于歷史的道德隱喻。商業電影要牢牢抓住觀眾的內心,僅僅依靠娛樂因素甚至智力因素是不夠的,它務必成為某種意識形態,使觀眾從中瞥見自我所處的現實。《盜夢空間》卻沒有到達這個層次。列奧納多的柯布是一個遭受家庭倫理變故的男人,但導演或許太專注于他的敘事了,使得柯布與他妻子之間并未表現出真正的情感深度,柯布也始終沒有像蝙蝠俠那樣變得人格化;在次要人物方面,艾倫·佩姬飾演的建筑師始終游離于柯布和他妻子的情感之外,她時而闖入他們的情感之中,但卻并未真正以情感參與他們的生活,因此最后她將柯布從記憶的牢籠中帶出也顯得不那么有說服力。我想,這部電影缺乏情感穿透力的原因之一是諾蘭將太多的注意力投入到了敘事時光之上,而忽略了表現人物所必需的情感時光。
比如,柯布和他妻子一齊在意識邊緣游離了50年,50年已足夠使任何膚淺的情感變得嚴肅起來,但對于觀眾來說,50年的感覺只是他們在銀幕上看到的一瞬間——在下一個瞬間,他們已經在忙于理解新的信息,忙于推敲這些信息與其他層次夢境之間的聯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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電影《盜夢空間》是一部美國的科幻大片,其中應用了很多現代科技理論和生物技術原理,現代科技的鏈接技術為電影帶給了技術支持。
為了展開和康博公司的較量,柯布一行人選取在夢里行動,這樣既避免了現實生活中的傷害,又能在對方最薄弱的時候獲取對自我最有利的信息。所謂夢,就是人的潛意識,透過進入人的潛意識而獲取有用的信息,這樣做雖是違法的,但這種行為應用在現實社會對于很多商業戰爭也是十分有利的。
在電影中,柯布是造夢者,他有很多的造夢理論,聽上去是很復雜難懂的,但其實原理很簡單,就是在人的潛意識里,只有自我是核心,其余都是記憶映射出來的影子,影子都會關注著核心,所以人在自我的夢中永遠是主角。
利用人的潛意識進行活動的技術在很多電影中都有應用,電影《阿凡達》就是利用了生物連接技術,用人腦的潛意識進入潘朵拉星球,在另一個空間中進行人類活動。電影《危機解密》也是利用了生命垂危之人的潛意識讓人在另一個時空內繼續存活。
高端的現代科技為很多電影帶給了技術支持,而本片也是在原有的技術構想下構成的。
電影《盜夢空間》以其宏大的空間場景和巧妙的配樂效果贏得了世界觀眾的青睞和關注。本片無論是從藝術欣賞方面還是技術實現方面都有其分析的價值和觀賞的必要性。對于觀眾而言,視覺的沖擊力和聽覺的享受性是一部影片藝術性質的重要體現。然而,科幻片的技術支持更加重要,有些現代科技比較難以讓人理解,但是作為電影中的一個重要元素透過影片情節展此刻觀眾面前就變得通俗易懂了。如此看來,本片贏得很好的口碑并不是空穴來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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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得不承認,在表達上,我缺少了一種對讀者的關懷,每當我結束肆意表達,總會引來和我預期所迥然的反應。文字在我這里,變得愈發難以琢磨。
現在,我把盜夢空間和這個殺手不太冷做一次正面的比較。
“也許那部片子是在一個對的時機被觀賞到了,才使它在你心目中的地位不可磨滅”,丁丁說。《這個殺手不太冷》之所以會找到對的觀影時機,是因為那時的我很心儀這種亦莊亦諧的敘事風格。看過這部電影的人都知道,里昂和瑪蒂爾德的愛情讓彼此發生了改變,里昂的生活不再只是低調、冷酷,瑪蒂爾德不再是單調的忍受家庭暴力帶來的生活。他們各自為愛情做一些傻事。
看著瑪蒂爾德和里昂在房間里的裝扮和表演,牛仔、夢露等角色的詮釋的畫面中,里昂顯得憨憨的,而瑪蒂爾德則演什么像什么。
這些畫面是我需要的調劑,故事的主線依然是快速、冷酷的敘事風格,不過兩條線索之間有一種很中性的東西在自如的做串聯,比如里昂教瑪蒂爾德在房頂狙擊,兩人一起去抓毒販,都是不錯的情節。
瑪蒂爾德孤身前往警察局,準備向仇人復仇,卻被仇人發現,走投無路之時,里昂適時出現,奉獻了那個夸張的擁抱,瑪蒂爾德被抱在空中,兩腳離地。
這些小細節,對整個故事的敘事都是很好的補充,不但讓人物立體化,也避免了人物的過于完美,避免了人物塑造的不真實。
而這些,《盜夢空間》做的都不夠好。
盜夢空間中,盜夢者里昂那多的角色不夠立體,他只有簡單的想法,就是看孩子,對于我來說,這樣的人物過于偏執,雖然這種人物性格,很容易被安置在電影之中,操作起來很容易,也不會給觀眾帶來夢中夢創意之外,額外的腦力耗費。
但是,電影終究是以人物塑造為己任的。沒有鮮明的人物,徒有創意和情節,都缺乏觀賞性。
我把《盜夢空間》放置在僅次于《這個殺手不太冷》的位置上,同樣是對這部電影的肯定,畢竟,他是在超越了諸如《阿甘正傳》、《天使愛美麗》等一眾經典影片之后,才獲得這個地位的。
《盜夢空間》最打動我的地方,在于那個回環的結構,電影開頭所出現的場景,在電影末尾再次出現,看到的時候,我會很自然的想到里昂那多在和筑夢者交流時,所畫的那個雙箭頭圓周符號。
筑夢者在自己的夢境中拉開的兩塊巨大玻璃,衍生出來的無限重復鏡頭,同樣值得擊節叫好。
此外,這部電影的音效委實不錯。里昂納多被推進浴缸的那鏡頭,伴隨著巨大的音響,在放映時,我就在那一刻被小凱拉住,聽到說“本部電影最好的音效即將呈現”。
繼兩年前的《黑暗騎士》轟動全球,將漫畫英雄電影在顛覆中推向巔峰之后,2010年,“天才導演”克里斯托弗·諾蘭又一手在《盜夢空間》之中締造了他人所難以企及的想象極限,和帶來滾雪球般越來越大的驚喜,觀后感《盜夢空間觀后感范文》。無論此前你是不是這個當今好萊塢最炙手可熱的年輕導演的擁躉,可經歷過《盜夢空間》的光影瞬間,你都會不禁被其超凡的想象力與創造力所深深折服,對這個奇跡的創造者克里斯托弗·諾蘭肅然起敬。
《盜夢空間》以其復雜多變的劇情結構與故事內容,以及驚心動魄的動作場面與視覺奇觀作為制勝關鍵。面對影片整體如此無與倫比的震撼效果,除了令到觀眾發出驚嘆之外別無他言。
因此,如果說卡梅隆打造的《阿凡達》被奉為神作還有失偏頗的話,那么諾蘭帶來的《盜夢空間》則完全可稱得上是科幻電影史上的一座新里程碑,甚至可以說,除卻技術上的比較,它比藍皮人更加接近神作的位置。
諾蘭自《追隨》和《記憶碎片》起,就在電影中展示出異于常人的敘事手法,在創新之路上不斷開拓著更多關于影像結構的可能性。隨后的兩部漫畫英雄電影更像是在探索著商業與藝術之間的平衡點,諾蘭繼而取得了名利雙收的驚人成績。此次,諾蘭面對好萊塢享譽已久的科幻題材自然不敢懈怠,《盜夢空間》的劇本他花費了將近十年的時間來打造,于是,這個故事不僅顯得富有對夢境的真摯情感,且散發著迷人的.魅力,讓人觀之欲罷不能。
實際上,《盜夢空間》的整個故事并不十分晦澀難懂,只不過前提是你要聚精會神地接收影片每一秒的信息,并且在腦海里將這些信息進行組合分析。但是,由于《盜夢空間》的劇情結構過于龐大且復雜,又充滿著許多出人意料的變數,其中更涉及眾多科學層面的理論,許多嚴絲合縫的細節無從解釋,加之這又是一部節奏奇快的電影,以致人們在觀影時還無暇思考那些關鍵的信息便匆匆而過。而《盜夢空間》就是在這樣的基礎上漸漸將觀眾引入多重夢境,在完成“盜夢”任務的同時,多個空間交叉敘事并且產生互動,影片闡釋著它們之間的關系,并且刻畫著多條紛繁復雜的情感線索。所以,全片兩個多小時的時間觀眾基本上都是被導演諾蘭牽著鼻子走的。
然而,面對如此復雜構造的劇情,有些被爆米花電影慣壞的觀眾顯然不會因此買賬。所以,諾蘭為增強劇情的觀賞性,在夢境與N重夢境之間樂此不疲地徘徊。而每當觀眾感到“受騙”,便會意識到這是諾蘭在跟自己玩捉迷藏,然后很自然地會心一笑。而《盜夢空間》就是以制造這樣的懸念為樂,這種手段不但沒有造成影院內的不滿情緒,反而令觀眾獲得揭開謎底后恍然大悟與暢快淋漓的奇妙觀感,與此同時也清晰地區分出了多重夢境之間的差異進而深深入戲。
盡管諾蘭說《盜夢空間》與《heike帝國》很相似,但在如何區分虛擬與真實的命題上,顯然諾蘭的“潛意識”作出了更深層次的解釋與探討。從電影的角度來說,諾蘭對于夢境的解構與重塑已趨于完美。能夠憑借自己的想象力與知識建立出如此龐大的一個體系,再進行商業與藝術的完美權衡,很顯然諾蘭追求的更多是電影空間的開拓與挖掘,而不是嚴密的邏輯。于是,《盜夢空間》時刻走在觀眾的前面,環環相扣且引人入勝,在摸索之中不斷創新。因此,作為一部枝節龐雜的商業巨制與極富想象力的奇觀式影片,我們無須以科學或者邏輯學的角度對其深究與苛責。
再來看看影片硬件的成色。《盜夢空間》充滿著對夢境的無限遐想,而諾蘭在其中也有如神助般無拘無束,肆意揮灑著無窮無盡的想象力。依靠先進的電腦特效,有如《2012》般讓建筑摧枯拉朽式崩塌氣勢十足。而在動作戲方面,雪地槍戰和大雨追逐這兩場重頭戲保持了好萊塢商業電影的火爆特性,配合出色的剪輯與攝影,《盜夢空間》延續了諾蘭在《黑暗騎士》的瘋狂爆炸與翻車情結,帶來無比刺激的觀影體驗的同時,也印證了如今諾蘭在動作場面營造上的駕輕就熟。而在后半段出現的無重力狀態下的打斗場面,也使人頗有身臨其境之感,一切盡顯光怪陸離無比瑰麗卻又似乎沒有破綻可以挑剔。
所以說,《盜夢空間》是一部不折不扣的佳作。它像是一場高智商的腦力游戲,又似一座巧奪天工的影像迷宮,并且有足夠的資本讓你樂此不疲流連其中。而至于如何區分現實與夢境,有時確實真偽莫辨,有時卻又昭然若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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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盜夢空間》是一部集藝術審美和技術追求于一體的美國商業類型科幻大片,該片讓主人公帶領觀眾在夢境與現實間游走,如此虛實結合的設計或許會讓觀眾產生疑惑,不清楚主人公身在夢境還是現實,所以導演為影片制造了很多元素來區分夢與非夢的狀態。好萊塢的大制作影片通常以場面的宏大、場景的華麗、特效的設計著稱,而本片不但集合了這些商業元素,還存在藝術的可觀性。有人說,《盜夢空間》是“發生在意識結構內的當代動作科幻片”。這樣的一個定義既說明了該片的藝術欣賞價值,同時又體現了其技術實現的研究價值。
宏大的空間場面創造視覺沖擊力
在電影《盜夢空間》中,夢境與現實的交錯讓觀眾目不暇接。夢境在本片占了很大的空間,導演投入資金為夢境制造了很宏大輝煌的場面,很多在現實生活中無法實現的東西,都透過夢境完成的。制造夢境就相當于建造一座迷宮,場面的奇幻之處讓觀眾大飽眼福,幾何的構圖、建筑物規則密集的擺放排列都給觀眾以強烈的視覺沖擊力。
大雨漫天、車水馬龍,馬路上由于大雨的沖刷而顯得混亂不堪。一輛火車行駛在馬路上撞了好幾臺汽車,使馬路更加處于癱瘓狀態。這個夢境中所發生的事情在現實中是不會出現的,但也正因為情節如此設計才使觀眾區分開夢境與現實的關聯,從而更好地理解全片。在夢境中,撞車事件頻出、槍擊爆破場景頻發,這種畫面往往能夠帶動觀眾的緊張情緒,從而有身臨其境之感。強烈的視覺沖擊力所帶來的藝術美感使本片更加吸引觀眾,增強了本片的商業性,同時也不乏藝術欣賞性,可謂是一舉雙得。
導演為了展現夢境中場面的宏大,采用了縱橫交錯的鏡頭運作方式,緩慢地推拉延伸使場面更加波瀾壯闊。在夢境被毀壞的那一刻,夢境中的建筑物頃刻毀壞掉,碎石砸下、鋪天蓋地都是揚塵,導演運用慢鏡頭更加突出了氣流的力量感,造成了更大的視覺沖擊力。
在夢境中,槍戰和開車的場面導演利用晃鏡頭展現,使畫面質感并不清晰,卻更加體現了夢境的不真實性,以及主人公內心的混亂和迷茫。主人公柯布痛喪妻子,在他的夢境中,妻子再次復活,生活在他的夢境中,應對妻子與他的回憶,他內心是無比恐懼和痛心的。在夢里看到妻子與自我低語,導演用微微晃動的鏡頭展現了柯布內心的小小恐慌,在應對妻子時他似乎毫無勇氣應對,這也是他夢境中的軟肋。
多變的音樂特效制造強烈緊張氣氛
電影若想凸顯出氣氛的緊張感和壓迫感,音樂起到了至關重要的作用。較弱跳動的音樂能夠營造神秘的氣氛,漸強寬廣的音樂能夠制造緊張的感覺。
在柯布先生第一次帶領阿麗瑪德尼進入夢境時,周邊人物都注視著夢境的核心人物,也就是阿麗瑪德尼。導演在此處設計的音樂十分詭異神秘,若有若無、恍若空靈。當夢境空間結構發生改變,馬路向上翻折,讓空間變成一個循環的狀態,這時的音樂漸強,展現了場面的宏大氣魄。
夢境中,柯布受人追擊,混亂的場面配上雜亂無章的歡快音樂,更加增強了追擊場面的動感,同時表現了柯布內心的緊張感。為了表現打斗場面的激烈,導演用強烈低沉的音樂與畫面配合,主旋律很穩重。柯布被卡在墻縫間時,音樂戛然而止,只留下緊密的鼓點聲,這樣的處理更能夠凸顯緊張氣氛,也為人物的命運進行了留白,引起了觀眾的好奇心和強烈的質疑,增強影片的節奏感和可觀性。
片中,大部分的情節是發生在夢境中的,人物進入夢鄉之時,導演往往加上舒緩的音樂,好像是暴風雨前的寧靜,讓觀眾隨著主人公放松。當柯布在夢中與妻子相遇時,妻子往往用氣息微弱卻十分有女人味道的語氣和他說話,這時的音樂往往充滿了神秘感,聲音幾乎是空白的,隱隱能夠聽到一些聲響,卻仿若是自然的風聲,十分親切隨和。導演似乎故意將人物的呼吸聲放大,那種聲音直接壓迫觀眾的心臟和聽覺神經,制造了強烈的緊張感。
導演在不一樣的狀況下應用不一樣的音樂,恰到好處地增強了影片想要表達的效果,不但很好地刻畫了人物心理,而且對于人物關系和情感的表達起到了十分重要的作用。